管怎么说,你我终究道不同,不相为谋。”
安子翩反问:“你谋的是什么?我走的又是何路?”
飞槐坚定地看向他,“北岐国人,誓死效忠北岐国。”
“那么如今,北岐国何在?北岐国人又何在?”
这一问,叫飞槐噎住了话,却仍旧固执地看着安子翩。
云瑶略微一叹,缓声道:“他说的并没有错,效忠的方法有很多,不是执着于报仇、身怀执念便是效忠,若子翩为了北岐国的灭亡,而与成帝翻脸,后宫中无人照顾他,朝堂上没有他一丝一毫的势力,他早就死了,而这样的后果便是让北岐国彻底断了血脉,不仅再也无法照顾北岐国百姓,北岐国皇后更是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若她在,你可想过她会如何做?是像你这般咄咄逼人,让子翩与成帝反目,而成为众矢之的,还是会支持他争取太子之位,成为大裕国新君,然后名正言顺的照顾北岐国的百姓?”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唤安子翩,他略略震惊地侧头看她,眼底深处尽是柔情。
而飞槐听她直呼成帝,亦是拿眼深深看着她,良久才道:“当年皇后娘娘早就清楚,凭一介女流根本搬不动,更不用提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尽数带走,所以早在边城告急时,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