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银两呢,不会这么轻易染上瘟疫的。不过你既会武功,倒少不得劳你帮我一把。”
“可是要衣什物锦?”
“据说那抚清真人心慈念善,拿了许多衣物米水出来捐助百姓,倒不缺这些,只是我搁在屋中的一些医术,都是爷爷亲笔写的,素来我舍不得带出来,如今得辛苦你跑一回,将那些带给我,我也想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从爷爷以前记录的书籍中找到些治瘟疫的法子。”
云瑶点头道:“这自然没问题,只不过就连当年傅老爷子也未想得根治瘟疫的办法,不过是控制住了疫病,将得病死的人尸体全烧了,这才解了那场瘟疫,如今你也别勉强。”
傅澜环顾了下不远处的灾民和百姓,沉沉叹息道:“若瘟疫无法控制,便又是一场大浩劫了,一个国家,能经历几次这样的瘟疫。”
云瑶听了不觉也默了声,她虽年幼时不在京城,可也曾听杨政提起过,那场瘟疫足足让大裕国修整了三年,才缓和过来。如今这般,只怕他也是闲不住了。
回了杨府之后,云瑶佯作才睡醒,带着香寒去了傅澜的屋子,将她所说的医术都整好了,便又带回自己的屋中,本不愿用晚膳,又恐引了他人多想,便匆匆了一番,便说要早早歇下,初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