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彩珠,彩珠见是云瑶,目光有些闪躲,她是清楚云瑶的手腕的,但是这时候她只能打死不承认,便扯着云瑶的衣摆不停地哭诉自己是被冤枉的。
云瑶冷眼看着这一切,抬眼对香寒问:“你看到绣样时,可闻到和这屋子一样的药味?”
香寒被她这么一问,愣了愣,忙震惊地点头:“奴婢确实闻到这股味道。”
彩珠在听到“绣样”二字时,已经惊呆了,如今更是慌乱得很,磕巴地道:“大小姐,奴婢冤枉啊,奴婢为什么要在夫人的药里下红花呢……”
云瑶忽的浅笑出声:“我又没说是红花,你急着承认做什么?”
彩珠一个劲地抖着,却死死咬唇,坚决不愿再多说一个字。
云瑶眼眸闪过一丝凉意,看样子宁画枝和她是达成了十分诱人的条件。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她敛了敛眉,将藏于掌心的药丸强行塞进彩珠的嘴中,彩珠促不提防吞了进去,一下子怔住了。
“最后给你次机会从实招来,傅澜的医术,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她低声说完这话,恰巧杨政和许姨娘都走了进来,见屋子如此凌乱,又见宁氏躺在床上,忙走了过去询问。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