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看过宁氏的病,只因当时宁氏生下云瑶后有些产后虚弱,而傅勃生当时在苏州已是有名,这才有过一段交情,可之后两家并无来往,宁氏与杨政也没听说傅勃生被斩首的消息。
傅澜依旧蹙着眉头,“那你怎么认得我?”
云瑶浅浅一笑,指了指她耳后的朱砂痣,“傅太爷一生清贫,回故乡想必没钱好生安葬,作为他孙女的你一定会想办法筹钱,一个有着耳洞女扮男装的人,耳后又有朱砂痣,还在药铺店前,只怕除了傅太爷的孙女傅澜,也没有其他人了。”
上一世傅澜出名后,京城曾有人用她耳后的朱砂痣做了篇诗,因此她记得。
傅澜沉沉松了口气,看云瑶的眼神也平和了一些,不过对于手中的荷包还是有些疑惑,“那这钱……”
“上一次的钱,就当作是我娘对傅太爷的一点心意,今天的钱,是我雇你的预支工钱。”
“雇我?”
云瑶不再兜圈子,“傅太爷的医术了得,我相信他的接班人不会比他差,就看你愿不愿意当我专门的‘大夫’。”
傅澜有些没消化好,这杨府虽说只是个从四品官,比不得傅勃生伺候的那些后妃娘娘,但在苏州也是数一数二的家族,连民间的医馆都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