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可以?”
“可以可以。”胖男人点头哈腰的说,拿出一串钥匙双手送到江欧的面前,“二楼二零二房间,这是我们这儿最好的房间了。”
江欧轻蔑的拿过钥匙,挽起小背的胳膊。说好听是挽,说不好听,就是擒着小背去了二楼。
所谓最好的房间,不过就是一张双人床,还有一排破沙发,再有就是一台二十五英寸的老式电视。
“这房间一晚上也值五百?”小背轻嗤道。
“是你非要来,那就别管人家要多少钱了。”
让江欧不能接受的不是价钱,而是这个夹杂着异味的房间。
“江欧,你为什么总跟着我?”小背一屁股坐在床上,床抗议的“咯吱”了一声。
“缘分。”江欧淡然回答,他拽开洗手间的门,一阵恶臭传来,江欧急忙捂住鼻子。
“这破地方怎么睡?”小背捏住鼻子,瓮声瓮气的说。
“如果不愿意,我们可以换一个豪华的酒店,怎样?”江欧把洗手间的门合上来,要是在这儿睡,他估计今晚上要失眠。
何况,有小背这丫头在。
那蠢蠢欲动的念想已经在脑海里升温,发烫。
“你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