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明的斗不过,但他就不信连玩儿阴的也不行。
而闻雯文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已经被画上了一个叉叉的死亡符号,就快要倒大霉了,仍然陷在小情绪里无法自拔。
虽然她把肚子里的苦水全都和夏雨荷吐完以后,心里的确好受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样,好像有什么东西憋着似的难受,可该解决的问题还是原封不动地摆在那儿,一点变化都没有。
好在闻雯文也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耽误时间了,请夏雨荷吃了一顿不知是晚饭还是宵夜的烧烤,然后就骑着自己的小龟回家去了。
她摇摇晃晃地奔驰在没多少车的大道上,却没想到混沌的脑子被晚风这么一吹,居然好像瞬时清醒了不少,一下子茅塞顿开,在路边停了下来。
反正商亦衡亲她不就是为了把之前的补偿要回来么,仅此而已,应该没有其他的意思,那她还这么纠结做什么,有病吧!
突然想通这个困扰已久的问题后,闻雯文的身心一松,嘴里哼着小曲儿,正重新把小龟开起来,又不期然瞄到了街边的一家小店。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每天回家的时候都会路过这家店,只不过它从七年前就再也没有开过门了,谁知道现在竟然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