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发泄了一大串后,白沁缨发现,自己一个人生气,某人却好似无事人似的!
车子开到了别墅,白景年将白沁缨带了进去。
贝瑶坐在客厅一直在等白景年,“先生,沁缨?”
白景年没有理会贝瑶,直接将白沁缨往楼上带,“瑶姐姐!救我,白景年这个蛇精病要发疯!”白沁缨喊道。
“……”
贝瑶无奈的看着两人上了楼,这又是怎么了?
白沁缨被白景年带进了房间,房门被砰的一声,重重关上,她整个人也被甩到了沙发上,“白景年!”
蓦地,她就看见白景年直接将她箍在双臂里,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吻已经重重的压了上来!
如暴风骤雨般的吻,侵袭着白沁缨的口腔。
她没有接过吻,刚才在酒吧白景年的那一吻还是她的初吻!
对于连蜻蜓点水的吻都是第一次接触的白沁缨来说,现在这样的吻无疑是她所不能承受的,她只觉得自己胸腔的气息都仿佛被这阴晴不定的男人给掠夺走了。
呼吸困难,这是白沁缨唯一的感受。
她小手握紧成拳,本能的捶打着他。
可是她这样的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