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摇了摇头,示意着莫忆苍。
聋子?就在莫忆苍吃惊的时候,那少年背后的马一嘶长鸣,旋即又吧唧吧唧吃起了食槽里的草料,而那少年果真一丝察觉都没有。
他真的是个聋子。
莫忆苍依依呀呀比划起来,指着自己的脸,又学着锦歌姑娘的样子走路,只希望那少年能够看的懂。这夜里,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又没个路过的行人,她也只能指望他了。
“姑娘,我站的近,你慢些说话,我能看的懂的。”原来,这少年是懂得一些唇语的,只因为天黑的缘故,他开始没有看清楚眼前这个指手画脚的姑娘在说些什么罢了。
莫忆苍笑了起来,她点了点头,一字一句地,极其认真地说给那少年听,“姑娘,和我像,经过这里。”她断句断的有些可笑,以最简单的词语组合着,说得用力,只希望他能够听懂,然后可以告诉她一些有用的线索。
“没有。没见过。”那少年神色有些暗淡了下来,似乎有些不开心忆苍这番举动,他在这柳叶镇生活了这些年月,从未有人这般对他说话,好像他聋得很厉害一样。明明自己在白天与那些过客说话,谁都是看不出他是听不见的人。
“这样啊……”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