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不该留下,那大红的绸花刺痛着眼睛,那锦盒礼饼,那绫罗绸缎……
温泽轩害怕弄疼莫忆苍,便放开了她,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这,泽轩公子,这提亲……”站在一旁的媒婆有些结巴地张口,询问着温泽轩,可身经百战的她却也不由得尴尬,欲言又止,不知如何继续。
还未等温泽轩说话,莫忆苍一转头看向媒婆,问了出口,“什么提亲?”
本来就已经茫然不知所措,正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问清楚的时候,提亲两个字刺痛了她的神经。难道是泽轩师傅来提亲的?那锦歌姑娘……莫忆苍不敢再往下想,难怪锦歌姑娘要杀了自己。
面对莫忆苍的问话,本是安静的莫家,突然一下静得鸦雀无声,所有人似乎连呼吸都没了声音,无一人敢上前答话,生怕又是一个不小心,触碰到了火线。
“什么提亲?”莫忆苍的思路渐渐地开始清晰,她跪在地上,扶起倒在地上的母亲,满心期待地询问。母亲,总会跟自己说的吧。
单影影眼里闪过一丝迟疑,转移了话题,“苍苍,你看,手都流血了,赶紧止止血,娘亲心疼……”她轻轻地握起莫忆苍流血的手臂,示意着站在周边几乎都快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