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说了些话,怀衣决定告辞。
舞邪尘漫不经心的看着怀衣越走越远的背影,忽地沉声开口道:“临止,你不惜散尽自己所有的福泽,究竟是为了那些凡人还是为了西钥云襄?”
前行中的人脚步微微一滞,随之继续若无其事的稳步而行,忘川河阵阵潮湿的风传来,有股黏湿的水汽。
“你不说我也知道。”舞邪尘斜眼白了那家伙一眼,哼着小曲往回走,斐羽等候在不远处,见到舞邪尘走过来,他走过去轻声问道:“王上,你为什么要对怀衣上仙说这些?你心里明白,当初老冥王是因为天帝才死的,根本不关怀衣上仙的事。”
舞邪尘低头看着路边肆意生长的彼岸花,无奈的笑了笑,“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要这么说。”
斐羽摇头,“属下不明白。”
“临止这个人啊,死心眼,爱较真。当初父王将我托付于他,他便一直放在心里,这些年为了冥界为了我私下做了太多,即便现在我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可他还是不放心我,斐羽你说他傻不傻。”
“他又不是老子的爹,管那么多干嘛!”
舞邪尘自顾自的说着,语气一贯懒散,眼圈却红了,“现在他要回归佛位,还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