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这般的想一想,已是断人心肠。
“有时我在想,当初那个单纯无忧的挽姜,究竟是何时长大的,似乎是一夕之间,我们就成了陌生人。”
头顶传来男子的声音,往常不正经的语调里掺杂了惆怅与苦涩,似是感叹,似是无奈。
挽姜沉默的蹲在地上,不动,也不开口。
舞邪尘叹息一声,慢慢蹲下身,看着那半阖的眼眸,羽睫轻颤,挡住了那双琉璃般的眸子,掩去了一切的情绪。
“挽姜,我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舞邪尘嘴角微勾,邪痞的语调,懒洋洋的声音,话里似乎夹了笑意,俊美出尘的脸上却没有半点笑容。
睫毛微微的颤了颤,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舞邪尘,眉眼如画,清冷如月。
“从来让人看不懂的,是你们。舞邪尘,这些年你人前什么样人后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明白,能坐上冥王位置的人,手里又能干净多少。”
他说看不懂她,她又何曾真正的看懂过他们。
闻言,舞邪尘低头笑开,却也不多做辩驳,终归她说的是事实。
他们这些人啊,活的岁数久了,也见惯了,有些手段啊,确实是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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