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黑的宛如深涧寒渊,黑的如同地狱牢笼,黑的让她,渐渐的有些绝望。
挽姜靠在冰冷的石墙上,左手捂住自己腹上的伤口,右手拿着那把缙云剑,寂静的空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微弱的喘息声,在空荡的环境里听上去格外清晰。
清澈的眼眸在一片黑暗里泛着流光,盈盈的似清冽的泉水,她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黑漆漆的房间,神识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因为她心里清楚,那帮妖魔,都在暗中窥伺着她,等待着时机蜂拥而上,好将她拆分入肚。
她现在很累,眼睛里熬出了血丝,眉眼间皆是万分的疲倦,握剑的手由于之前长时间绷紧着现在已经微微痉挛,不由得苦笑一声,若是这帮妖魔再次袭来,她恐怕,连缙云剑都握不住了。
耳边传来一声细微的轻响,在本就寂静无声的房间内变得无比清晰,挽姜轻轻的叹息一声,目光清越的看着黑黢黢的空间里一双双或是幽绿或是赤红的眼睛,纷纷贪婪邪恶的注视着她,吃力的以剑撑地站了起来。
“早知道就吃饱点再来的,也不至于现在饿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挽姜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鼓着嘴无奈的轻声抱怨。
“你这女娃有点意思,死到临头还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