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跟客户致歉,送客户到门口,门一关上。萧岩一拳过来,他倒躲得快,那拳打在门板上硬是打出一个坑。
秦立笙也不问缘由,脱了外套,扯开领口扣子。萧岩活动活动才脱臼接好的胳膊,“今天,谁喊救命谁是孬种!”秦立笙拳头已经挥过来,左勾右勾连萧岩的衣角都碰不到。萧岩说了句,“绣花枕头。”一脚踹在他小腹,秦立笙立即疼痛难忍。这算什么,他还没反应过来萧岩举起椅子砸在他背上椅子当场断裂,电影里经常见到的情景椅子碎成渣人还生龙活虎,现实中秦立笙痛得再也爬不起来。萧岩过去从背后勒住他领子,“你不爱她就不该娶她,别再去招惹她,下一次。”他手指点着秦立笙脑袋,“椅子从这里砸下去可能会变白痴,眼歪嘴斜大小便失禁。”秦立笙手指在发抖,无意识的本能反应,他脸上笑得很痛苦,“现在是法制社会,你砸一个试试。”
萧岩笑着松手,点一只烟,居高临下像看一只蝼蚁,“你提醒我了,提心吊胆不知哪一天会被砸成傻子比直接砸成傻子要刺激得多,不是吗?”
“你!”秦立笙整个背上都是冷汗。
大堂经理算着时间报警,他亲自盯着门口闲杂人等不准靠近。
秦立笙被送去医院,萧岩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