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醉醺醺的佘兵挥舞着手里的酒瓶子对着宫行书这样说,只这一句话,宫行书就明白佘兵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和池迟有关。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能让佘兵这么一个不择手段的人不声不响地退出剧组,那之后也再也没碰过电影的东西?
可惜佘兵只肯说这一句,哪怕他最后都已经醉到不省人事了,嘴里念叨的也不过是戏鬼两个字儿。
听说过戏痴,听说过戏狂,哦,戏狂就是别人说宫行书的,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戏鬼,是人演戏如鬼?还是一个鬼披着人皮来演戏?
宫行书自认为自己了解池迟,因为他看透了池迟骨子里作天作地的性子,可是几次接触的是,这个女孩儿都表现出了超乎年龄的沉稳和滴水不漏,只要她愿意,精明如宫行书也不能窥探到她到底在想一些什么。
一切对池迟性格的判断都要从事情的结果上逆推,而不能让人在事情发生之前察觉到发展的轨迹。
这种不可掌控的感觉让宫行书对池迟充满了好奇,“戏鬼”两个字更是把他的好奇心推到了顶点。
“冬天怎么还不过去啊,春天怎还不来啊,春天来了,那池迟不也就飞来我剧组了么。”
宫大导演揉了揉自己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