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彻底的无力。
于缘看着陈方一脸愧疚惊慌得恨不能给她自己一个耳光,自己也极度地自责。
池迟已经停止了尖叫,只是眼泪还在不停地流,于缘的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发现池迟现在目光呆滞,显然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毫无感知。
麦康利已经把剧组配备的医生给拎了过来:“先给她打一支镇静剂。”
“不行!”陈方拦在了池迟的前面,“她从来不服用精神类药物。”
茫然失措的林智总算还记得自己是个翻译,把陈方的意思转达给了麦康利,接着,她也学着陈方的样子拦在了池迟的身边。
“什么?”麦康利对这几个东方女人的表现感觉到诧异,“只是低剂量,相信我,打了一针她的状态就会好很多。”
“no!”陈方坚决地摇头。
上次池迟“入戏”之后还坚决抗拒镇定剂,现在她不能让人在她没有感知的情况下给她打这种东西。
麦康利无奈地转身对凯恩斯招招手,他从来不是倔强女人的对手。
“女士,只是一点助眠剂。”
换来的是陈方同样凶狠的瞪视。
正在双方焦灼的时候,那个被她们“保护”着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