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都显得乏善可陈,关了吧。”
没等同样坐在沙发上的封烁有所动作,安澜的助理已经关掉了电视,还中断了电视和电脑的信号链接。
“看着池迟,我偶尔会想起我自己的一个老师,他当年跟我说过这么一段话‘不要以为人会随着成长变得温和包容,所有的容忍都不过是不在乎的表象,而成长的本质,就是分清楚哪些是不值得在乎的,哪些是值得为之奋斗终生的。’
听这句话的时候我才二十多岁,身上充满了自以为是的东西,比如对待这个世界一切不公的苛刻,比如对于哪些不正当不光明手段的鄙薄……很多年过去,我都没领会这段话的意思,直到有一天,就是我突然明白我是我想成为的那个人……的那一天,我明白很多东西就应该被舍弃掉。”
封烁没说话,他在回味着刚刚看见的那个女孩儿的样子,明亮地像是一团光,也像是一枝锋利的箭。
他还穿着自己拍戏时的衣服——白色的衬衫和旧款式的西服裤子,为了看池迟的这段红毯,他和安澜昨天就跟导演打了招呼,要了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在荆涛进组之前,安澜休息的时候都是坐在太阳伞下面喝茶,荆涛进组之后,她休息的时候都是直接回自己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