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池迟,看着女孩儿面带微笑地看着她,她“是”了半天,没“是”出来。
在以前,她以为池迟总是这样笑着是因为她生性温和爱笑,现在她好像终于明白了,池迟的微笑是在说——我知道你在做的事,我看着你做,我不在乎。
不在乎!
为什么不在乎?凭什么不在乎?世人庸庸碌碌为钱财,我顾惜挣扎沉浮为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你一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哪来的如此清高?
“我知道……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是不适合和别人成为朋友的,但是我觉得,我和你之间,至少是……如果我现在跌倒谷底回去当个送外卖的,从此被人封杀不能演戏……你也会为我操心能不能吃上饭能不能有片瓦遮身,这就是朋友。”
池迟说得很认真,她一直很认真,她从来很认真,她的字典里没有敷衍了事,不只是一个朋友,朋友有什么用?
“就按照你自己的那些傻念头,你一辈子就只能等着别人找你拍片子,有的拍你就拍,没得拍你就不拍,演个票房不到一千万的文艺电影,演个傻兮兮的小众电影,跟柳亭心一样混到去卖衣服等片子找上门……你也就想走这样的路子?”
“不管怎样的路,我想自己走。”女孩儿的长裙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