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自尊……”
短短五个字,安澜说得极重,听着,就有一种剥皮拆骨的剧痛。
“他跟我说,他的妻子已经患了癌症,命不久矣,他抛不下她,让我等。”
池迟看见安澜的唇角轻轻抽动了一下,像是一个未成形的冷笑。
“在那之前,我以为他有任何不能离婚的原因,我都可以谅解,甚至不在乎给他当情人,为了他的事业也好,为了他的孩子也好,我不需要婚姻的承诺,只要让我能爱他我就很满足了。
……但是我不能,把我的爱情,建立在对另一个女人死亡的期盼上。”
“我饰演的角色,也是骄傲的、灿烂的,我本人……起码,也有自己的自尊作为底线。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了我不是那个角色,他也不是那个为了情感可以放弃一切的年轻男人。我是安澜,我不可能等着别人去死。”
她的下巴微微抬起,顷刻间带了一种说不出的傲慢姿态。
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路灯在婆娑树影中透出些微的光亮,女孩儿听着安澜的话,久久不语。
“入戏,就是你抓住你和那个角色的契合点,钻了进去,出来也是一样,找到你们的契合点,再发现你们的不同,你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