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地说着。
她对面坐着的人用纤细白皙的手指轻巧地剥开一枚外壳红中带绿的荔枝,白生生的果肉刚好落在桌子上的小瓷碟里。
“从枇杷到荔枝,我们刚好完成了一个故事。”剥着荔枝的人这样说,声音清亮动人。
安澜看着她,颇为赞许地点了点头:“这句话我喜欢,从枇杷到荔枝,是一个故事,从你到我,是一段人生……从顾惜到柳亭心……唉,大概是一段孽缘。”
在她们的不远处,“孽缘们”正在拍戏。
刚刚的一次ng,让她俩的嘴皮子里都蹦出了各种跟“影后”头衔毫无关系的词汇。
“孽缘也算不上。”拈着一枚荔枝,池迟用手指在壳上轻轻捏了一圈,一剥,又露出了洁白的果肉。
“就像这荔枝,有人爱吃桂味,有人爱吃妃子笑,有人爱吃糯米糍……糯米糍嫌弃妃子笑酸,她们也都是荔枝,都是‘世间珍果更无加,玉雪肌肤罩绛纱’。”
安澜慢慢坐正了身体看着她:“那如果让你选一个呢,你喜欢妃子笑,还是糯米糍?”她用叉子扎了一枚去壳的荔枝放进嘴里,有些狰狞的蓝色手指上镶嵌着长长的假指甲——这是鲛人变身后的样子。
轻轻咽下果肉,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