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珊瑚完全不相信,一面是自己献上了全部忠诚的女王,一面是即将出征九死一生的姐姐……到底用一种怎样的诠释,才能让她在这场戏中表现得更丰富呢?
墙壁上的钟表滴滴答答地走,池迟在思考中终于等到了汤水温热不再烫手,这才用送餐车推着汤水到了化妆间所在的楼层。
人们还是跟她离开的时候一样地忙碌。
顾惜透过镜子看见池迟端着杯子进来,问都不问是什么就让助理接了过来。
“我要是明天过称的时候胖了……味道还不错……大枣味儿真浓,怎么一点枣皮的渣渣都没有。”
池迟没搭理她,在另一杯里倒了糖粉才递给顾惜那个忙晕头的助理:“本来想分成两锅煮,后来想想也不知道多少人吃甜的多少人不吃,用糖粉的话味道稍微薄了一点,改天给你们煮加了片糖的,更好喝。”
助理想不到池迟忙了一天之后不仅跑去亲自煮糖水还分给自己一份,言语体贴得仿佛做这些事情都是理所当然。
却让她心里更熨帖了。
多少人做了点事儿就巴不得全世界知道,池迟这样的,在她们的圈子里实在是一朵奇葩。
这样想的人不只她一个。
安澜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