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手术也成,微创的,两个小时搞定,最好去日本做,韩国的看起来都有泡菜味儿。”
说着说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造型师自己就娇羞地笑了起来。
池迟纹丝不动地坐着,在造型师需要听众反馈的时候就给他一个微笑,鼓励他自己继续玩单口二人转。
做面膜,做头发,化妆,挑衣服,满耳朵都是造型师和他的助理们提出的美容建议,他们甚至建议池迟去做个吸脂手术再打个瘦脸针彻底去掉脸上的婴儿肥,听到池迟说自己今年十七岁才作罢。
顾惜的车把池迟从会馆里接走的时候,她已经在里面被人折腾了将近四个小时。
上车的时候,造型师亲自把池迟送出了大门:“小姑娘真健谈,有空再来找我唠唠啊,真是好少见这么讨人喜欢的小姑娘了。”
全程大概说了不到十句话的池迟微笑着跟他挥手告别。
顾惜看见的池迟似乎只是脸上化了一点淡妆,却跟平常的池迟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女孩儿的十六七岁,被很多人称为最美的时候,其实她们都是美着,又尴尬着,像是初开的花朵,羞涩于春风,畏惧于细雨,模糊知道自己的美,又知道自己似乎在哪里比别人更加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