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懂了。这安排就在我面前说说行了,外面还是说回来上班的。”唐历安交代道。
岑矜点头,怎么论她这个机会都是科里的提供的,去了就弃这确实不合适。但岑矜在临床呆了这几年,她坦诚,她真的累了,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值不完的日夜班,随时被叫醒,病人家属一叫她就心跳加速,而她还要强装镇定。这个职业给过她荣光,但背后是她无限的煎熬。每接手一个病人,她都有一辈子都压在他身上的感觉,她行医的名声都是靠这一个病人来说的,甚至是她有没有资格继续行医。
岑矜至今说不清为什么选择这个专业,也许是因为未靠近时,一家人都觉得这个行业救死扶伤,对外光鲜,对里争的也算太少。后来读研时具体分科,她想起了与褚再清在教室讨论精~液气味的场景,听上去还不错,挺有趣,那就研究这个吧。
归根,岑矜对呆在临床当医生不算有深感情,没有非干不可的架势,如果没有这次机会,她也愿意继续现在的日子,会有抱怨,抱怨后继续生活,继续在里寻觅偶尔的乐趣。于大部分人来说,并不会有天生的兴趣这个东西,兴趣是干出来的,是经历出来的。而现在有这个机会,并且在她已经没有后顾之忧后,她也乐意离开,毕竟人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