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冷场了。
孟方祈轻咳一声,“褚医生,你就是在本市的科研院进修,还是外地?”
“就在本市。”
“那你跟岑矜两人总算有一个人闲下来了,两人是不是有进一步打算了?”孟方祈打趣道。
“有结婚的计划,但还得看哥和叔叔阿姨的意思。”褚再清说这话时,朝岑靖波看过去,这才发现他似乎是闭着眼睡着了。
“我没意见,赶紧娶走。”孟方祈爽快地说道。
这天晚上,一顿饭吃得别样热闹。李毓虹破天荒地还喝了两杯酒,一杯敬了褚再清,她说:“再清,一直想叫岑矜邀请你到家里来玩,但你俩都忙,正赶上方祈过生日,就借这个机会让大家聚一起了。岑矜爸爸喝不了酒,就我来,你第一次上门,招待不周,多担待。”
褚再清礼貌地回应了,一饮而尽。
李毓虹第二杯酒敬的是秦知络,杯才举起来,话没说,却哭了,“知络,这杯算是我替方祈爸妈敬你的,方祈就请你多照顾了。当然,他是男人,累的重的活都他来,就是他这人心不细,小的方面得麻烦你了。”
秦知络正好坐在李毓虹的旁边,体贴地替她擦了眼泪,说的话也都应了,但没喝酒,她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