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好。”
两个人相对而坐,岑矜不经意问道:“刚刚那位是你在德国读书时的导师?”
“在他的实验室工作过。”褚再清一面卷面,一面答道。
“挺年轻有为的。”岑矜回忆了一下,非常年轻,没想到都是能独立领导实验室了。
“科研能力不错,但临床不行。”褚再清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在陈述一件事情。
“那你呢?你属于科研,临床两手抓?”岑矜哼了一声。
“都是半吊子。”褚再清自嘲。
岑矜没再继续问下去。再谈,她又会想起来那个病人,一颗心又会高高挂起。
晚上,褚再清送岑矜回家,只送到了小区门口。岑矜刚掰开车门,就看见迎面有一辆车缓缓地驶过来,她微眯着眼看过去,是孟方祈的车。
孟方祈不认识褚再清的车,然瞧见岑矜从车上下来了,他没拐进去,反是把车往前开了一段,停在褚再清旁边。摇下车窗,他清隽的脸上有一道挠痕。
“褚医生晚上好。”
褚再清笑了一下,“哥才下班?”
孟方祈骤然听见褚再清叫自己哥,微怔,然迅速调整过来了,“随着岑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