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就当年轻人的心血来潮。”岑矜自己摆弄着芦荟叶,让李毓虹去赶快去做午饭。
李毓虹嘴上咕哝个不停地去了厨房。岑矜让芦荟汁镇定了一会后,回房去洗了个澡。出来看饭还没好,她转而去了岑靖波的书房。
岑靖波正在听广播,看着岑矜,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是他说的频率很高的一句,岑矜听清了,“矜宝,你回来了。”
“爸,我回来了。”
岑矜坐在木椅上,两人静了一会,她忽然开口:“爸,其实只要去庙里诚心诚意地拜了,有没有平安符都没有关系,对吧?”
岑矜握住岑靖波的手,就像小时候每一次害怕的时候。话音落了几秒后,岑靖波回握住了岑矜的手,点了点头。
“您看我现在活的这么健康顺遂。”岑矜觉的她现在在谁面前哭都可以,就是褚再清和岑靖波面前不行。她把眼里的湿润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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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了一天,虽然唐历安跟她说撑不住就请假,但岑矜也不好意思就这么休息着,再说她该做的都做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岑矜又回去上班了。
到医院,有相熟的医生问她怎么样了,身体有没有好一些,岑矜反应过来是唐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