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保平安的东西弄掉了。”
岑矜偏头看向岑靖波,他似乎是脸上有笑意,却很浅,脸上肌肉还没有完全恢复。
“爸,妈,谢谢你们。”岑矜眼里含了半天的东西,不声不响地砸在碗里了。
“矜矜,你是不是遇着难事了?”李毓虹看着岑矜这副模样,一颗心霎时就悬起来了。
“没难事,就觉得能活下来真好。我今天上午想去趟庙里。”岑矜低头吃了一大口粥。
“现在这个日头能把你皮给烤脱一层了,你去干什么?”
“这么热,我还去,说明我心诚,一定会灵验的。”岑矜吃完最后一口粥,把碗拿到厨房去了。
李毓虹看着岑矜消失在拐角的背影,多留了个心眼,临时起意要去庙里指定是出事了。趁着岑矜回房收拾,她拨通了褚再清的电话。这个电话号码,还是当初岑靖波住院时,他给她的。
电话那头接得很慢,李毓虹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还没到医院上班的点,应该不忙呀,值夜班现在也该起来交接了。在李毓虹想要撂电话的前一刻,终于通了。
“喂,您好。”褚再清的声音很礼貌,却像是刚中睡梦中醒来。
李毓虹吃惊,带着歉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