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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宝,我不能保证,我和他在摩擦间,我确实有出现皮外伤。但我已经处理了伤口,且服用康苄韦了。”
“褚再清,如果你把昨晚的求婚当一回事了,不是你醉酒后的胡言乱语,那我一直都陪你。但是以后,我从来不需要一个伟大的医生,我只想要一个很怂,事事以我为先的丈夫。”岑矜平静地说,她知晓自己说这句话有多自私,可是无可奈何。她不会当褚再清背后的女人,说让他去奉献,她来爱他的话,夫妻两个人就是平等的,我们并肩而立就好。
“熬过这一段时间再说罢。”褚再清的声音又低了一些,他说的是“窗口期”。暴露后并不能立马就确定是否感染艾滋病,需要等待2~6周。
“他的手术也是你来做?”岑矜还是蹲在地上,哑声问道。
“矜宝,我已经答应了。”
岑矜觉得像是有一口气转不过来了,随时都要晕过去那般。她扶着桌子,慢吞吞地站起来,“如果你怎样了,我们也就肯定结不了婚了,你知不知道?”
“我多戴一层手套,多穿一件手术衣,多用一份心。”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回去了。”岑矜看着褚再清的下巴,那里有青色的胡碴冒出来,她想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