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全是人。岑矜好不容易挤上电梯了,抱着一盒泡面缩在角落里。这期间还被一位孕妇的家属给嫌弃了,说是她身上的白大褂都是细菌和病毒,不要碰着她家孕妇。岑矜自认理亏,又往旁边退了退,且说了一声对不起。
岑矜算是刚落下脚,站稳地了,就听见身后的人说道:“我刚在食堂买饭的时候,听旁边桌说他住的那科,今天上午有个病人把医生给打了。”
旁边的人立马应和他,“哪个科室的?”
“这我没问,是个男病人,可以排除掉几个科室。听说闹的还挺凶,怪医生给他检查开多了,有的检查项目他压根不用做。”这人说的声音不算小,整个电梯此时都安静极了就听着他说。
也许是戳中了某个大妈的点,她也搭上话了,“现在医院就是这样,你一来,话没有问几句,就先给你开三四个检查单,甭管有用没用。我上回挂了个中医科的号都是这样,不都说中医把个脉就什么都能知道吗?那老爷子医生还要我去查了个血。”
岑矜站在那,盯着大妈看了好一会,张了张嘴,还是选择闭口不言了。大妈说的一类医生确实存在,毕竟医生开检查单是有回扣的,但现在不辅助影像学和实验室检查,误诊的不在少数。而且现在中医也不提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