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矜瞪了他一眼,她也是害怕呀。
晚上,岑矜和褚再清一起并肩躺在床上,两人听着彼此的呼吸声。褚再清伸手搂住岑矜,让她靠在他怀里,轻声问道:“婚礼办西式的还是中式的?”
岑矜仰头睥了他一眼,“你好歹留过洋的人,是不是喜欢西式?”她话音落,他就隔着衣服掐了一下她胸前的柔软。
“别总掐那,回头掐萎缩了。你以为掐什么呢?”岑矜抬脚轻踢了一下他。
“掐桃子。”褚再清又轻揉了一把,还是水蜜桃级别的。
岑矜悠悠地被转过身,“你们男人是不是就喜欢自己没有的?”
褚再清不置可否。良久,他答:“喜欢你有的。”
岑矜嘴角漾出笑意,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双手紧紧地握着环在腰间的那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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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岑矜醒来,稍微动了一下,全身的骨头仿佛被车轮碾压了一遍一样,她挣扎了好几下才从床上爬起来。
褚再清看着她这副模样,勾了勾唇,出声问道:“今天排没排手术?”
岑矜摇头,今天科里要开个会,估摸要坐上两个小时,她可以打个盹,其他时间,她去病房转悠两圈,就定在办公桌上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