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
付佩琼已然没有早前那么热络,多是沉默,目光也不会投向岑矜,但也不看其他人,仿佛是自己在另一个世界里。岑矜下午听了褚再清那一番话,此时对着付佩琼心里多了几分悲凉,那种感觉不同于见郑光的父亲。于郑光的父亲,她是多抱着敬佩的态度,其中见义勇为占的情绪不在少数。而如今见了付佩琼,她有换位思考感。
岑矜用筷子挑碗里的饭,饭菜都很香,可嗓子眼被像是被什么堵住了,米饭塞进口里,嚼了半天怎么都咽不下去。一场所谓的“家常便饭”吃得甚是艰难。
褚豫松坐在主位,窥见岑矜的模样,对着褚再清说道:“再清,你给小岑夹点菜。”而后又偏头对岑矜说道:“我们家一贯吃得清淡,小岑你要有吃得不合胃口,跟再清说,下回来咱换菜系。”
这一番话真是让岑矜有受宠若惊之感,原本觉得褚豫松是严肃、不苟言笑的,而现在他这般体贴,她着实没想到。不过细思,付佩琼生病多年,他如果不是一个有耐心,心思缜密的人,那是支撑不下来的。
“叔叔,饭菜很好。”岑矜向褚豫松看过去,弯着唇角笑了笑。
其实褚再清一直就给岑矜夹着菜,他注意到她吃得不多了,所以也没一个劲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