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傻劲真吓着我了。”孟方祈笑着说。
“噢…”
“我那个妹妹岑矜早前就一直有一个放不下的人,她没告诉我具体是谁,我就一点都想不通,这是怎么坚持住的。如今发生在我身上我还是想不通,知络,你是骗我的吧?”他的声音沙哑,晚风轻抚过,它也变得飘忽起来。
秦知络在这一刻真的觉得胸腔的负压过核了,她支撑不住了,她伪装不下去了,她其实一点都不大方,一点都不镇定,她一点也不聪明。
“孟方祈,我没有骗你。我就是喜欢了你那么多年,我就是你想不通的那个傻子,岑矜只等了七年,我等了十四年。我总共活了二十八岁,有一半的时间在喜欢你。我是很傻,人家等起码曾经互相喜欢过,知道对方喜欢,可是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想做这个傻子,我也很想在二十出头时谈恋爱,在合适的年纪嫁给那个合适的他,在一切安定下来后生个孩子。我尝试过,我做不到。”
秦知络吼完这一段话,就向前跑了,她在嘴里念叨,“我就当这一回神经病,以后都不是了。”
跑出五米远,她被抓住了。他抓住她的胳膊,开口声音压抑,竟还带着笑意,他说:“知络,现在我知道了,不给我个机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