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眼睛看着他,跟他说话,也对他笑。
那个梁研鲜活真实。
可一转眼,她在他怀里,浑身鲜血,气息微弱,贴着他的耳叫他别怕。
沈逢南自始至终没敢碰她。
种种情绪挤在一起,找不到出口,逼得他眼眶湿红。
几分钟过得很快,护士来催人。
徐禺声见沈逢南出来,走过去。
两人在门边椅子上坐着,徐禺声说:“你这伤还是要去处理一下,我在这待着。”
“不用了。”沈逢南没动。
徐禺声劝道:“你现在坐这也没用,倒不如去把自己弄好一点,你这个样子,回头等人醒了,要吓到的,她受着伤,哪受得了刺激。”
这么一说倒真管用了。
天亮时,沈逢南去找了护士,头上的伤包了纱布,其他创口都涂了药水。
徐禺声回去了,叫张平送了干净的衣服和饭过来。
沈逢南把脏衣服换掉了。
这一天,梁研依然在icu度过,中间,她短暂地醒过一次,等沈逢南换好隔离衣进去,她已经重新陷入昏睡。
医生过来查看各项指标,告知情况有好转。
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