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模糊轮廓。
在昏黯中,梁研听见他的声音,沙哑,凝滞,像一口旧钟,沉重地压着——
“那你别走。”顿了一顿,他的语气低下来,“至少给我两分钟。”
“好。”
梁研答得很快,好像没有思考过,沈逢南愣了愣,过两秒,牵住了她的手,“去卧室。”
梁研跟着他进了房间。
沈逢南开了灯,把她带到床边,“你坐。”
梁研看了一眼床,被子叠得好好的,他没有睡过。
梁研在床尾坐下来,抬头看着他。
屋里灯光明亮,沈逢南的脸庞有些苍白,眼角血丝明显。
他随手拉过桌边的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来。
“你早上说的那些……”
仅讲了半句,便想起全部,他心中闷滞,“抱歉,我知道那些事让你难受,但我没法不提,梁研,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那么想,我没觉得你……”
后面几个字说不出来,他的声音隐掉了。
屋里突然安静。
梁研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过了几秒,问:“那你怎样想?”
沈逢南沉默了很久,慢慢地垂下头,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