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梁研有啥异常。
她觉得应该没什么事了,于是九点多给沈逢南发了短信:她已经进屋睡了,你赶紧回来吧,明早好好儿给人道个歉,我看应该ok了。
谁知短信发去没五分钟,沈逢南就回来了。
“我去,你这光速啊,从哪儿回来的?”
“楼下。”
沈逢南说了一句,往卫生间走。
沈艺惊诧:“你别告诉我,你一整天就待在楼下?”
“嗯。”
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沈艺:“……”
在床上躺了四个小时,梁研起来了。
没多少东西要收拾,她把几件衣服塞进箱子,整理好床上的被褥,临出门前将那支口红放到床头柜上。
虽然是沈艺的心意,但用不上,带走也没必要。
检查完一切,梁研打开门,将箱子拎出去。
她正要回身去关房间的灯,视线却突然停在了一处。
她才发现,对面卧室门口靠着个人。
昏昧不明中,他大半身体都笼在黑暗里,只有烟头露出的红光格外清晰。
梁研没再管房间的灯,拎着箱子很快地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