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研二十岁,而沈逢南今年三十三,叫叔叔没什么不合适。
但梁研突然这样正经地喊,沈逢南难免惊讶。
他先前见过她几副面孔,有时冲动,有时冷漠,偶尔也调皮戏谑,但似乎都不如现在这短暂的郑重让人措手不及。
张平见沈逢南顿着不说话,惊讶又好奇,凑近了听手机里的声音,什么也没听见,不由嘀咕,“咋回事?说话呀,你俩玩什么无声胜有声呢。”
沈逢南将他脑袋一推,贴着话筒说:“嗯。”
他声音不高,但梁研听到了,莫名松了口气。
话都说完,她也不再打扰,说:“那你们吃吧,我挂了。”
“好,再见。”
梁研也说:“再见。”
梁研挂了电话,放了两个钢镚,道过谢,一身轻松地回去了。
沈逢南把手机还给张平。
“说什么啦?这么严肃。”张平的八卦之心难以抑制。
沈逢南不理他,低头倒满一杯啤酒,两口喝完。
张平锲而不舍,“那小丫头不错吧,对你挺有心,怎么样,被人惦着的感觉是不是好极了?”
沈逢南将杯子一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