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柔软细嫩,嘴角还有伤,受苦自然是她。
身体的痛苦滋生火气,梁研忍无可忍,毫不客气地用唯一能动的左手狠狠掐他胳膊。
然而掐第一下,她就知道错了,这男人肉真硬。
他连哼一声都不曾,只略微僵了一下,在黢黑中低头细看她朦胧轮廓。
那一小片寡淡月光全被灶台分走,这处地面是盲区,一片昏黑,压根看不清面目。他却突然松开她右肩,拿手往她脑壳摸一圈,换来梁研更粗暴的一顿掐,全被他无视。
摸完脑袋,他已确定她是谁,整套屋住五个姑娘,只她一个是短发。
他俯身,贴近梁研耳畔,“我松手,你闭嘴,嗯?”
男人的暖烫气息裹着淡淡烟草味儿,几个音入耳,梁研将他头一推。
他立即捉住她灵活的左手,再次靠近,仍以沙哑气音命令:“点头。”
风水轮流转,识时务者为俊杰,梁研听话了。
她头一点,对方果真松手,也放过她双腿,梁研得以从压制中脱身,人却没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她肩疼,腿疼,嘴角疼。
缓了两秒,她扶着冰箱坐起,看到身边男人站起身。
梁研揉了下嘴角,也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