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也莫跟你爸你妈的关系搞太僵,晓得嘛?”

    林靖博说:“晓得,我打算三十晚上陪小迦,初一再去看他们。”

    “勒是不是有点不太像话嘛?要不三十晚上叫小迦来我家过,你回去陪他们,初一再过来噻。”

    林靖博怔了怔,偷偷睨一眼梁迦,向巧姐使眼色并摇头。是,他很坚持,毕竟这一片都知悉了梁池杀人的事,街坊邻里少不了要给梁迦异样的眼光。梁迦这个年在哪都过不好,除了留在这里,留在他眼皮底下。

    巧姐会意,又是一声叹气,“那好嘛,你硬要勒样我就随你。”

    三人半囫囵半工整地吃完饭,梁迦一言不发地主动收拾碗筷,送去厨房清洗。这时吉他声已经奄息,她能清晰地在水声中听到客厅里的私语。

    巧姐忧心忡忡地问林靖博,“回头勒里房子都拆老,她往哪里跑嘛?难不成你还跟着她一道哦?”

    “大不了我带她租房子啊。她又不是没工作,我俩一起均摊开销就好咯。”

    “你说得轻飘飘,啷个晓得过日子的艰难?就算房租是小事,还有水电费、伙食费哪?她楞点工资能管好多用处?我就是想得好点,回头你俩要真能结婚,买房子的钱不还是你来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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