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惊慌,慌到崩溃;梁池亦然。

    二人将尸体拖至传达室后的废墟堆旁,简易地掩埋后,梁迦在梁池怀里哭到没有人形。

    那一刻起他们就没有任何机会去思考了。是思考该自首,还是指望埋尸能够瞒天过海。

    “然后我带她回了家,夜里又偷溜出去,骑着我爸那辆二八杠把尸体拖到红岩村附近埋了。”

    “手指就是那时候断的?”

    “嗯,切掉的,塞他嘴里了。”

    “为啥子这么做?”

    梁池从烟雾里抬头,朝小刘目光清笃道:“因为我必须得证明,人是我杀的。”

    小刘把烟盒攥烂了,开口问他,声音哑哑的,“那这件事她不晓得?”

    月光缓缓朝窗户背过脸。

    有人以同样喑哑的声调回复,“她不晓得。”

    自始至终她都以为,尸体一直埋在钢厂废墟之下,瞒过了所有人,瞒过了十年的风雪。

    *

    梦境一转,来至梁迦冒雨回家收衣服的那天。

    他们抵死在床上缠绵了许久,继而梁池抱她到浴室洗澡,跪在她双腿间清理自己留下的遗液。

    水声停息,他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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