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删。”几秒后如是作答。
姚欣慧失笑,由他怀里仰起脸,踮着脚吻上他双唇。
“我不管你拒绝我多少回,”她的发尾于风雨里振振欲飞,“我还是要说,我就是喜欢你。”
此池非彼池。不知自何时起,她早已分得很清。
姚欣慧是毫无思想的,唯一的文化加餐就是儿时从家里糊墙的报纸上窥来片语的名言名句。
时至今日依旧记得那句“喜欢一个人不问缘由”,在她平庸生命中的两次情动里,都将之奉成了圭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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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捕日这天,闷雷卷着刃刮过天幕,疾风暴雨来得更为迅猛。
夜幕下降到地平线底端,街旁舞厅迪厅照常营业,街心车轮挨次轧过水花,倒影里的山城月色碎了又碎。
梁池与小刘同坐一辆车,面前的车窗将蹲守的这栋楼切割了一半。
楼四角各踞守一辆指挥车,小区方圆几里开外的八向通道亦设好了埋伏点。依卧底准确情报,严虎今晚就在此栋楼的302与下线接头。
一切备整妥当,周正民令所有小组人员原地待命。
小刘点烟后抛了一根给梁池,他没接,紧并着双唇,形容肃穆严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