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和希望。

    梁迦默默包住外婆的手背。

    陶秀真眼尾噙了丝泪光,自口袋里掏出一张存折递给她,“过年之前我去看过,存了八万多,你拿去用。不管是结婚还是换门面,总能顶点用场。”

    “我不能要。”梁迦摇头,“你年纪大了用钱的地方多又没得正经收入。”

    “瞎说,就是年纪大了花钱的地方才没你们多噻!”

    陶秀真皱着眉,老花眼覆上涟涟泪水后才显得有神。“收着吧。”她将语调放柔,“活到我勒个岁数真没啥子盼头,就盼着小的好、过得平安。”

    存折有些年头了,由其封皮设计可判断,然而保存得宜,未见留痕褶皱。梁迦手指在上面拂过,心绪复杂地点了点头。

    “好好的,晓得不?”陶秀真挨近,颤颤的手梳捋她额前的碎发。

    日照烘暖了空气,是丝绒糖霜质感。新年伊始的近半月,重庆一直是盛晴天。

    “晓得了。”梁迦说。

    *

    林靖博对待工作格外精勉,整个小组提成属他拿得最多,于是花起钱来手面也阔绰得很。

    周六中午跋涉回渝,他第一要紧是带梁迦吃饭逛街,随后再去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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