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便足矣。

    李生池似乎是个很爱干净的人。

    每回抽烟都不怕远地跑到路边抽;早餐吃粢饭团,手里要垫好几张卫生纸;气温不论凉热衣服都勤洗勤换……

    姚欣慧观察掌握了这些特点后,就愈发地,不敢再上前一步了。她看他像陈在商品柜台中高光尽显的玉璞,再怎么艳羡倾慕都没资格凿开玻璃到他身边。

    彷徨进退了一个夏秋,某天她照例过去窥伺蹲守,李生池却自彼销声匿迹。她不甘心又等了数日,以为他是出任务或调职种种,未卜他实则是死了,死在一次与持枪团伙的火拼中。

    一个月后,姚欣慧彻底沦落风尘。

    她笃信这个决定是为了给弟弟更多的钱,不想再低声下气应付艺校隔三差五催缴费用的来电。

    然而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原因呢?连她自己都想不清。

    而当天在楼下匆匆瞥见梁池皮夹中的证件姓名,一个“池”字仿佛一块效力强劲的布,擦掉了沾满往事的茶垢。

    原来她还记得那位小警察,一直没忘,只是遗憾到痛彻心扉、不愿再想而已。

    *

    梁池不了解这些事的来龙去脉,故而只误会姚欣慧这女人太过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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