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榻酣睡。他居然反常地不生畏惧,回头问道:“它有名字吗?”

    梁迦咀嚼糕屑,说:“叫春娇。”

    一个完全不贴合它外貌的赐名,再配上她回答时肃穆异常的面色,林靖博不禁笑得前仰后合,“有意思,这名字真逗。”

    “有意思吗?我起的。”

    “蛇也是你自己买的?不便宜吧?”

    “还好,这品种不贵,”梁迦眼神浮游了一霎,“我哥送的。”

    “为什么会送蛇?我见过很多宠物,养蛇的真不多见。”

    林靖博问着,拽张椅子与她相对而坐,挨得过近,女人抿动的双唇就在他眼下,他心脏随呼吸蜷缩阵阵。仿佛,他就是那块流连她齿间舌底的白糕。

    梁迦抬眼会他的视线,淡淡说:“蛇有幸运的寓意。”

    也因此,一三年她生日当天,又刚巧从美发技校师出开店,梁池带她去逛花鸟城,买下了这条蛇做礼物,一养就是好几载。说起来,那会儿他毕业不久,是派出所小喽啰的水平,月收入捉襟见肘,对她倒是永远大方。

    林靖博作恍然大悟状。

    他并不会因一条蛇对她敬而远之,正相反,她在他心里的投影愈发特别了。活到现在,他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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