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那叫红儿的宫女伏法了?”
十七摇了摇头:“红儿被提审时,矢口否认。并且要求仵作来证明她的清白。仵作说——”十七顿了顿,似乎在思忖该不该开口。
“你快讲。”萧羽彦心急如焚。
“仵作说,经过仔细查验。沅八子确实是中毒而死,但她的服毒剂量也确实达不到寻常人的致死量。她之所以死,还是因为生前受到了刺激。而这刺激就发生在陛下探望她的期间,以及长久以来的郁郁寡欢。”
萧羽彦大约明白了这叫红儿的宫女是要什么幺蛾子。终于,锦乡侯要将此事摆上台面了,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
“……红儿说,她家小姐偷偷告诉她,陛下从未宠幸过她。所以时至今日,仍旧是处子之身。这件事情得到了仵作的证实。而且宫中其他妃嫔也都如此,陛下出入后宫,却从未宠幸过任何妃嫔。”
“宋晏怎么说?”
“案情还在审理,但十七以为,陛下应该早做准备。”
萧羽彦回过头看了眼穆顷白。他放下了手中的书卷,起身走到她身前,替她将长发别在耳后:“不必担忧。也该是算总账的时候了。”
“你可有了万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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