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字是先帝的字。可是这印章,怎么印油还没有干呢?”
萧谦中沾了沾,手上顿时出现立刻一道红色的痕迹。萧羽彦顿时出了一身冷汗,糟了,早知道她就将这印油吹干的。
她飞快思忖着该如何回应,锦乡侯冷笑道:“只怕这印章是才盖上去的吧?”
“皇叔此言可有证据?”萧若水大步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韩云牧。两人神色都很不好看,衣衫上也有些破碎。看着情形像是打了一架。
萧羽彦对二姐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换做是她,别说是跟韩云牧打一架了。他就是甩个眼刀过来,她回去都要蒙头做恶梦。
“那这印油如何解释?”
“今早我不小心打翻了茶盏,滴了些水上去。这印油不过是细枝末节,倒是笔迹,宗长可鉴定好了?”萧若水居高临下看着两人,单单是气势上就压了一头。
萧谦中撇过头:“确实是先帝笔迹。”
萧羽彦松了口气。二公主走上前来,抱拳道:“陛下,臣第一次上朝,许多不到之处,还请陛下见谅。”
“无妨。二姐愿意辅佐寡人,不仅是寡人之福,也是黎国之福。”萧羽彦的喜悦几乎每个人都能看出来。许久以来,她一直孤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