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他看得很认真,执笔的样子和稷下学宫写文章时一模一样。
萧羽彦便走了过去,蜷缩在他的怀中,看他如何批阅奏折。穆顷白一面朱批一面道:“你让我帮你批奏折,莫非是想偷师?”
萧羽彦吐了吐舌头:“我父皇虽然教过我,可是很多大事总是难以决断。有时候议政时才发现自己批的折子不对劲。这一次两次就罢了,时间久了,朝臣们该怀疑我的能力了。”
“其实稷下学宫里,你们最讨厌的李夫子,他教授的便是国君该如何处理政务。你当时哪怕多听一节课,也不至于这般狼狈。”穆顷白嗔怪道。
萧羽彦憨笑了一声:“我那时不知道这课这么重要,就……”
“就会周公去了?”
她躺在他腿上,仰头看着穆顷白,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下颌:“就偷看你来着。你上课喜欢咬笔头,咬坏了好多毛笔呢。”
穆顷白忍不住低头看她:“你——你还看到了什么?”
“我还看到,你上课不专心,偷画工笔画来着。然后周朝的四公主月姬送了你一封绯色的帛书,被你擦桌子擦脏了。就垫了桌腿。”
穆顷白锁眉想了许久:“月姬送过我绯色的帛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