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诞下子嗣,这些母后都能理解。可你为什么连点追求都没有?我们萧家的后人,要找便要找世间最好的男儿。就比如齐国的公子顷白,你就不能想想法子掳来,挑断他手筋脚筋养在宫中么?”
萧羽彦被母后这一番言辞震慑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当然,公子顷白是难办了些。你又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哪敢这么霸王硬上弓。丝毫没有你母后我当年的风范!这一点,还是予柔做得好。”
“母后您当年的风范?莫非父皇——”
太后老脸一红,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当年的英勇事迹也不必再提。倒是你,饥不择食!我听说你之前跟穷琴师厮混,后来又跟个乐师厮混。就不能有点出息么?”
萧羽彦心道,她是挺出息的。那穷琴师可不就是五国少女们的春闺梦里人公子顷白么。
“母后,儿臣没跟那个乐师厮混。而且那也不是什么乐师,而是……而是师兄。”
“凛渊?”太后面色一沉,“那就更不行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样教母后如何向你师父交代?”
“都是误会。”萧羽彦站起身,扶着母后坐了下来。殷勤地斟了杯茶,讲述了那一日的经过。
太后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