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与他拉开了距离,声音清冷而虚弱,“我发现你总是会中同一招。”
他扶着桌子勉力撑着,良久才苦笑道:“因为从对你从不设防……羽儿,你问我存的是什么居心。我却想问问你,是否从未真正相信过我?”
她有没有真的相信过他?萧羽彦扪心自问,没有。所有的自我欺骗,告诉自己要完全信任他的话,都是出于不信任。她从最初就提防着他是齐国人。
她在这冰冷的皇位上,如履薄冰地过着无数个日日夜夜。生怕有一天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可她试图告诉过他,甚至想要坦白自己的身份。将自己最大的软肋暴露在他面前。那或许已经是她对他信任的极限了。
但每次,他都仿佛有意识在逃避。如今想来,也许是他觉得她的爱太过负担吧。
门外有人冲了进来,是沁弦带着宫人。穆顷白听到她冰冷的声音说道:“将他关押在隐牢之中,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穆顷白已经支撑不住,四肢一软,倒在了地上。萧羽彦转过头不去看他,良久,才听到沁弦来回报:“陛下,人已经关好了。用铁链穿了琵琶骨,应该是逃不掉了。”
沁弦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回应。他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