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渊叹了口气:“此事虽无直接证据,但为免万一,你还是小心一些才好。师兄言尽于此。”他说着起身离开了未央宫。
萧羽彦愣神看着凛渊离去的背影,一时间无法消化他说的话。私心里,她觉得穆顷白不可能那么对她。
毕竟以穆顷白的身手,想要害她易如反掌,何必来那么一套?何况还是他救的她。他真要杀她,又为何要多此一举?
墨门之人千千万,穆顷白哪能一个个管过来。说不定是这人自己背弃了墨门呢?
她晃神想着,越想越觉得绝无可能是穆顷白。凛渊不了解他,她还不了解他么?这样朝夕相处,若是还要怀疑她的心意,她岂不是太傻了。
不知不觉间,穆顷白已经从外面回来了。见她神思恍惚,便关切道:“怎么了?有何难事?”
萧羽彦摇了摇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来:“没什么。”
“时辰还早,你可以再歇息一会儿。醒来就可用午膳了。”
萧羽彦嘟嚷道:“这般吃了睡,睡了吃,岂不是……岂不是跟养猪一样?”
穆顷白忍俊不禁,揉着她的脑袋道:“哪有国君把自己比作猪的,你的伤不宜吹风。要不然,我倒是可以带你去御花园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