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顷白看着那枚令牌,淡淡道:“多谢你我处置了不服管教的下属。我知道你当暗卫久了,保护她成了习惯。不过如今既然有我在,便不劳你操心了。”穆顷白说着便抱着萧羽彦往寝宫走去。
十七咬牙切齿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一个齐国人,在我们黎国,究竟有什么目的?你又如何讨了齐王欢心,撤销了你的通缉令,别以为主人不知,便没有人知道。”
闻言,穆顷白顿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他幽幽道:“你在她身边这么久,耳濡目染所学到的,就只有这样的鼠目寸光么?”
“你——”
穆顷白转头看着十七,嘴角牵起了一丝笑意:“你记着,以武力,你只能保护她一时。但能护她一世周全的,只有我。”说罢再也不理会十七,大步走进了寝宫之中。
萧羽彦睡得朦胧,似乎听到有人交谈。她想张开眼睛看看是谁,可有谁轻抚着她的额头。让她觉得很安心,便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萧羽彦起身,发现穆顷白一早便不知所踪。想到昨日在夜空下和穆顷白的那一番对话,顿时觉得懊恼。
为何每次她下定了决心,却总要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自乱阵脚?可是他说的又确实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