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畔,踢了踢床板:“师兄,起床了。外面有妇人骂街,可能闹狐狸精了!”
若是寻常,凛渊必定会蹭得坐起身,鞋都来不及穿就要去看热闹。可今日,他只是掀开了眼皮,有气无力道:“宫中哪来的泼妇骂街。”
“有宫女和太监偷情了。”
提起这茬,凛渊忽然抽了抽鼻子。抬手挡住了眼睛:“太监……师弟啊,我从未想过你会如此心狠。师兄……恐怕……今后……就……”
萧羽彦心下一惊,骇然:“不会吧?寡人不过是一句玩笑,你不会……真的去了净事房?”
凛渊嚎得更伤心了。萧羽彦一屁股坐在了他床边,颤颤巍巍地捉住了他的手腕,沉痛道:“师兄,我……我对不住你啊。”
“唉,不关你的事。是他们会错了意。”凛渊放下了手,眼中泪花闪闪,“事到如今。我已经别无所求,只希望你——”他顿了顿,从枕头下抖抖索索摸出了一只盒子递了过去。
萧羽彦好奇地接了过来。只听凛渊沉痛道:“师弟,这……这是我的宝贝。师兄如今是废了,但希望你能将它好好收藏着。听说这东西泡了药酒,会有奇效。”
萧羽彦顿时惊叫了一声,烫手山芋般将那小盒子丢了出去。凛渊